《出轨后男友病娇了》 第一晚降临 地铁列车呼啸而过,掠过徐碎光麻木的目光,今天是周四,一周最痛苦的一天,繁多的工作任务,和被折磨的第四天,下一班列车很快又停在她的面前,不必她的任何动作,都能被身后的人流推搡着进入车厢。 列车车厢的冷气很足,很快就止住了汗液的排放,她给自己在角落里圈出一小块空间,这样会让她有种奇妙的安全感。 地铁上的人们各行其事,互不侵扰,她很享受这一刻的默契的静默。 不多时,地铁到了终点站,门一打开,热浪扑在脸上,裹住了每一个人,徐碎光加快脚步,随着人流涌向自己的公司,赶往公司吹空调。 刷卡经过地铁闸门,站在第一个红绿灯下,一只温凉干燥的手掌握住了她的手臂。 徐碎光疑惑的回头,目光触及一个身材颀长的大学生,不,也许不是大学生,是一种看不出年纪的清秀的青年人,眉目间带着呆滞和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迷茫,只是这粗鲁的行为引起她的不适,她皱着眉想抽出手臂。 男青年低头看了眼空空的手心,他呆滞的目光多了些渴望,对徐碎光说,“我饿了”。 徐碎光:??哪来的疯子? 没有理睬他径直去过了红绿灯,走进熙攘的人群,企图甩掉这个疯子。 谁知这人粘她粘的极紧,扯着她的衣服不松手,人没甩掉,倒是惹来连连注目。 不得已,给主管去电请了假,把这个疑似智力障碍的青年人送到最近的一个派出所。 “警察同志,这个人在那边地铁口拉住了我,看样子好像精神出了问题,问他家在哪也说不出来,麻烦你们查一下这附近有没有走失人口。” 再三辩解真是她捡的,警察也把这个青年送去医院检查,她才松了口气出了派出所。 好好的一个帅小伙,可惜是个傻子。 下班了她还有一小部分工作没做完,思前想后还是拒绝了同事的邀请,打算留在公司吹空调把工作收收尾。 错开了晚高峰,路上的人和蒸腾的热气都少了许,连夕阳看起来都没那么滚烫了。 拿出手机找了个角度,按下快门键,放松的嘴角立刻垮了下去。 镜头里出现了她不想看到也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并且他怎么逃出派出所的?! 镜头里的他身侧向西,眼睛盛满了霞光,她捕捉的很好,只是这个人不喜欢。看他左顾右盼的像是在找什么人,徐碎光直觉是在找她,马上扭头就回公司。 带好口罩低头匆匆赶路,忽感觉一阵如芒在背的寒意。来不及多想,就要跑起来,手臂又一次被紧紧握住。 徐碎光惊恐的大力甩开,青年出声,话语间带着几分委屈,“我好饿,我怎么也找不到你。你别走好不好...” 甩了几番都甩不开,明明他没有握的很用力,徐碎光无力地垂着脑袋,不去看他,另一只手在包里摸索着什么。怎么让她会遇到变态呢,陈奶奶不是说她的气运有向吉的趋势呢? 见她不言语不动作,青年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徐碎光马上跳脚,用力挣开他的手。 “变态走开啊——”抽出自己的手警惕的挪开距离。 她就说呢,没在包里摸到陈奶奶给她转运的玉,不知道丢那儿了。得,现在只能再送一趟了。 只是现在去了警局,回去是不是又晚了,要是不送.... 欲言又止的青年向她的方向一步,她后退一步,奈何青年腿长臂长的,不过三两步,距离近到只要青年一伸手就能抓住她。 徐碎光此时已经接受甩不掉的事实了,上下打量了两眼,质问他,“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青年老实交代,“他们把我关在一间屋子里,我等不到你,就出来了。” 说了跟没说一样,徐碎光撇撇嘴,也不知道他是通过什么途径出来的。容貌挺清俊的,穿的衣服倒也干净,天气这么热身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味道,就连握着她的手也是温暖干燥... 等等,怎么又拉着她的手,“你是小孩子吗?”她低声吐槽。这样看起来很奇怪哎,她在前面走着,青年拉着她的手乖巧的跟在后面。 走到地铁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她揣测现在跑能不能甩掉他,游移的视线不小心触及青年认真清澈看着她的目光,她沉默了。 可是带他回家会更奇怪,被人看到误解了又是一系列麻烦,况且她是一个人住,怎么可能会让陌生人侵入她的领域,要不找个酒店开个房...不行不行,这个更不可行! 摇摇头甩掉偏离正常思维的念头,反正上天非要她去接手这件事,那她就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吧。 “你想吃什么?” 青年摇摇头,只是一个劲的抓住她不放。 也问不出他想吃什么,心里少了几分顾忌,今天也没心情做饭,就打算带着他去家附近的火锅店吃饭。 等地铁的过程两人都没说话,青年也很乖巧,若是徐碎光抬头看他,他也是带着笑意认真的看她,仿佛他的目光从来没有离开过她一样。 她连忙撇过视线,心里暗道这人笑的一幅不太聪明的样子,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个路口?” “我不知道,我睁开眼,面前就有好多人,我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在问他什么,都是一无所知,徐碎光叹气,刚好也坐到了餐馆。 本想问他想吃什么菜,又看他清澈单纯透着懵懂的眼神,算了算了,没什么好问的。 自己随便点了一些,她没有心情和不认识的人一起吃火锅,给他涮了碗筷,“吃吧。” 男人学着旁人的模样,放菜,烫熟后夹起,放在蘸料碗里滚两圈蘸料,最后吃掉。徐碎光懒得管他,玩着手机,余光在捕捉逃离的路线。 “你吃....”手机电量警告,徐碎光才从手机里抬起头,她的话还没问出口,对面男人已经放下筷子坐的端正看她。 短暂的静默后,更是迷茫,现在大晚上的,能把他带到哪放着。 “滴“的手机震动,男友柏月发来一条短信,问她在哪。 看了眼对面男人,手在桌子下打字,回复自己在外面要等下回去。 手机放回包里,面前的这个男人很粘人,她得想办法给他甩掉,不能让柏月发现。 可是一路上她怎么样都甩不掉,紧紧的拉着她的手跟着再次上了回家的地铁。 第二晚男友 他并不肯撒手,徐碎光也拿他没办法,只能带着他缩在地铁车厢的角落里,听着车厢门开了又关,她担忧的看着闪烁的站点,逐渐迫近她家的站点。 她得想办法甩掉他。 “松开,我手心出汗了。”她甩了甩手,男人不情愿的松开,眼巴巴的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擦手,不安迫切的眼神盯得她浑身发麻。 车厢门打开,很快响起嘀嘀嘀的关门警告声,她一个箭步,就冲出了地铁门,最后一声警告音落下,车厢门关闭,里面的男人焦急的趴伏在车厢玻璃窗上,看着女孩轻松的神情,青年心急的拍着门窗。 骗子!又骗他! 地铁飞驰而过,她等了两班地铁才放心的坐上第三班回家。 地铁上柏月给她发消息,问她到哪了。 “快到家了,你先在家等着。” 对方秒回,“好。” 紧接着,“今天很热,奶奶煮了绿豆汤,我先给你冰冰箱里,你这两天尽量喝完。” “嗯。” 对方好像感知到她的情绪滴落,发了个安慰的表情包,追问道,“怎么了,今天发生了什么你不开心?” 她删删减减,打出的字不停的又删掉,越打越烦躁,索性直接删掉,熄屏,没有回复。 对方也没有发消息催促,就像一个树洞,默默等待着她的倾诉。 她家离地铁站很近,下了地铁走了五分钟就到家了,打开门清凉的风迎面扑来,一身燥热的气息散的一干二净,“今天怎么晚才回来,是加班吗。” 柏月拿过她摘下的包,给她挂在衣架上,如果不帮她挂,她只会乱扔到地上或沙发上。 她想伸手去抱住柏月,又看到自己光秃秃的手腕,又放了下来,转身坐在餐桌前,懊恼的诉苦,“奶奶给的玉我不小心弄丢了。” 柏月坐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光秃秃的手腕,那里本该挂着的一块玉石不见了。 柏月抬头笑,“我还当遇到了我没有办法能够帮你的问题,”站起身在她微怔间低身抱住她,“玉丢了而已,我在找奶奶帮你求一块。” 她不敢多贪恋这怀抱,抬头委屈的问他,“可是这样就一个多月就不能和你有接触了。” 柏月失笑,“偶尔倒霉不是很正常吗,我可没做错什么你不能惩罚我抱不到你。” “奶奶说了,没有玉石挡灾,后面你的身体会撑不住的。” “那就现在让我多亲近些。” 徐碎光才慢慢的环住了他的腰,脸埋进他的白衬衫胸膛上,贪婪的呼吸着熟悉的洗衣液清香,烦躁的情绪才卸去些。 他们一路走来太不易了,刚开始的相恋险些要了他的命,那时两人并不知道命格相克,两人越是动情,柏月则会越倒霉,体质也会下降,她不是没有提过分手,每一次,他都会可怜巴巴的带着一身伤过来找她,后来还是柏月的奶奶受柏月父母所托,他们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在悲伤中死于意外,就将在村里住了一辈子的奶奶请了上来,奶奶在村里还是个有名的神婆,只是多年沉浸在这些神事上,就神神叨叨的,不知情的人会以为她是精神病患者,柏月的父母还要工作,就只是固定的每月打钱回去,从不回村里,要不是柏月出事,他们可能会维持这个交流状态直到送走柏月的奶奶。 柏月奶奶在看了徐碎光的命格后,嘴里念叨着什么“天命”“偷来的不会久远”什么的,就把她晾在原地,自己回了房,但很快,过了一个月,柏月把她又叫到他家,欣喜的无所顾忌的抱住她,给她说明了叫她来的原因,说是奶奶给她求了一块玉石,她带着的话,柏月不再受到影响,两人也能有简单的肢体接触了,对她自己的气运也不会有影响。 只是现在丢了,她压根不记得什么时候丢的,担心柏月已经开始受到影响了。 趴在柏月怀里平缓了心情,又推开他,嘟囔道,“我好饿。” 今天工作很忙,早上本来能用来买早餐的时间也被那个莫名其妙的青年耽误了,晚上还被缠上了,一天没吃饭,光在闻火锅底料的味了,真的要饿出低血糖了。 柏月从厨房里端出来早就做好的饭,又趁她吃饭的时间,给她做好明天要带到公司的便当,放好洗澡水,整理她的卧室。 临走亲吻了她的额头,叮嘱道,“吃完就放洗碗池,我明天回来收拾,等下不要玩太久,早点睡。” “好。” 柏月离开时顺手把垃圾也带出去扔了,徐碎光一下子就没了胃口,草草洗漱完就坐到电脑桌前开启游戏,带上耳机等待游戏加载的时间,她探头往窗下随意的看了两眼,差点把她的魂儿惊掉,楼下的花坛附近的长椅上坐了个熟悉的人影,她一眼就认出来是缠着她的青年。 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太可怕了,要不是上楼还得刷卡,他只要一家一家敲门,肯定是会找到她家的。 吓得她连游戏都不打了,直接关机,关灯,躲在被窝里,给柏月打电话。 “喂,你到家了吗。” 柏月温润的嗓音穿过电波,略失真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到了,刚到家,你洗漱了吗。” 她突然失去了给柏月诉苦的勇气,他才到家就要麻烦他再来这里,两人都有各自的工作,她不能太麻烦他。 话头一转,“洗了,我现在在床上。” 柏月一顿,继而问道,“今天怎么不打游戏了?” “有些想你。”她用被子盖着脸模糊道。 柏月反而不说话了,只余对面清晰的呼吸声。 徐碎光等了许久也不见对面的回应,她撇嘴,“你为什么不说话。” 柏月迟疑道,“嗯...刚刚听到你的话太高兴了,把洗好的绿豆倒在了下水道,但是那是最后一碗绿豆,新买的绿豆还没到货。” 徐碎光闻言扑哧笑出声,她起了调戏柏月的心思,“那这次拿到玉石,我们要不要考虑同居,柏月,我们已经谈了五年了。” 第三晚承诺 五年了,从大学到工作,他们原来在一起已经这么久了。 柏月回答的很快,几乎是接着她的话的最后一个字说的,“好。”后又察觉自己回答的太快,清了清嗓,补充道,“这样就能方便照顾你了。” “就这么说定了。” 与柏月又说了些无厘头的废话,说着说着柏月随口问了句话,却听到了她哼哼的不知道什么话,他忍不住勾起嘴角,或许她以为自己在回答他的话,实则困得都快要说胡话了,他更加忍不住去想她睡着的娇憨模样。 一觉安眠直到闹钟响起,她赖了会床才起来洗漱出门。 一出门就看到那个青年还坐在花坛旁的长椅上,仅剩的一点困意立马消散,他到底是怎么找来的,以及这个小区的安保还算不错的,是需要刷门禁才能进来,她只感到一阵阵后怕,脚步停留楼下迟迟无法移动,早起上班的人很多,从电梯下来的人一窝蜂冲出来,不可避免的其中一人没收住力,不小心撞到她,四处张望的青年很快注意到她这栋楼下的小插曲,在那个撞到她的人给她匆忙道歉时,样貌俊朗的男人已经凑过来抓住她的手。 “你为什么要丢掉我,你个骗子!” 男人不小的声音引得身后出来的人侧目观看,她慌乱的想甩开手余光看到一个认识却不熟的邻居也好奇的打量她。 这个邻居是知道她有个男朋友的,生怕这个人误解八卦给其他人讲,任由男人抓着她的手,扯着他就往旁边的空地走。 “你能不能不要缠着我了。我不认识你。”她企图与男人讲道理。 男人很明显的失落,拉着的手却还是没松开。 “我不管你是什么方法找到了我,但是你在这样我就报警了。” 但是她说出来,男人丝毫没有畏惧,也不知是真的傻还是觉得她是没有实地的恐吓。 青年只是失落的重复了自己的状态,“我好饿,你昨天骗了我,我真的很饿。” “不是?我昨天不是带你吃饭了吗。”她更难受,昨天她都没吃火锅光盯着他吃了,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徐碎光一向是踩点上班的,今天也不能像昨天说送人去当地派出所为借口了,目前看他也不是演的,从居民楼的后门拉着青年去了自己家,况且自己家也有监控,如果他真的有所图谋,自己也有证据把他送到警察局。 把他丢进家里,捞出冰箱里的面包和零食柜的饼干,放在餐桌上,“吃吧,”说完就急匆匆的锁上门走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她竟然把一个陌生男人引进自己家里,这不是引狼入室吗,她上了地铁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但是她又有一种诡异的放心的心情,好像这个男人并不会做什么。 在打卡机要跳九点零一分前的五秒,她喘着气高举着工牌打上了卡,好悬就要迟到了。主管此时走过来给她了一杯咖啡,说是多买了一杯,看她样子应该是没吃早饭,就让她缓缓在工作,她只觉得奇怪,今天的主管格外温柔,生疏的谢过主管后,坐在位置上平缓着高速跳动的心跳。 今天还好也不算太忙,中午热好了便当,心血来潮打开监控,她得抓住这个男人的犯罪记录,这样才能把他彻底送进局子里。 多倍速的监控视频里看到那个男人自从她关门离开后,他就一直盯着门,直到最新的直播监控,也是在盯着门,姿势都没变过。 她有点摸不透这个人的心思,其实在他出现在自家楼下的第一反应是人贩子或者在逃罪犯,但是看起来好像没同伙,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像是凭空出来的一个人类。 扣下手机吃着柏月做的便当,忽然想起来,柏月下班后会往她家送吃的,要是开门看到一个成年男人在她家里,那就完了。 连忙解锁手机给柏月发消息。 “我一个朋友失恋了,今天突然来我家住,这段时间就委屈你不能来了。” 柏月的名字变为“对方正在输入中” 他很快回复,“好,那你这段中午我就去你公司给你送饭,怎么样。” 徐碎光考虑到他公司离自己公司还是有些距离的,中午午休就一个小时,他自己肯定来不及吃饭。“不要,你太辛苦了,我不舍得。”还发了个心痛的表情。 “那以后中午我给你点外卖,你直接去拿。” “行。”徐碎光又跟了一个亲亲的表情,柏月也回了一个爱心。 而她要趁这段时间,把这个陌生男人送走。 下了班,疲惫的回到家,一开灯,一个身影扑过来紧紧的抱她,差点就要后脑勺着地摔在地上了,还好她拉住了门框。 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猛地抱住,她略抗拒的推开,即便长得好看,但总归来说是个陌生人。 “放开...放开我...” 用力推开男人的身体,她站在门外,不悦的说道,“我很累,不要动手动脚的。要不然你就走。” 男人欣喜的神色换上了委屈,虽是放开了她,手指还勾着她的衣服,她叹了口气。 把门关上,目光扫到桌上丝毫未动的食物,莫名有些生气,“你是骗我的?你不是说你饿了吗。” 男人惶恐的解释,“我以为你是又要丢弃我了,我不敢吃,你总是骗我...”最后一句小声到几乎听不见。 她将包随手放在鞋柜上,踢着拖鞋从鞋柜里拿出备用的拖鞋,“换这个。” 待他换好后,她坐在餐桌前,男人也端正的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徐碎光拿出手机,眼睛示意了下那一堆吃的,“快吃,看我做什么。” 男人才拿起就近的面包,一口接一口的吃,看到她盯着自己手里的会发各色光的物件笑,他不明白,也不开心,她的笑不是对着自己的。 徐碎光余光看到男人吃的越来越慢,倒了杯水给他后,就回卧室,捞出一条夏凉被扔到沙发上。 “你等下洗完澡,就睡沙发吧。” 说完也不管他有没有在认真听,她带着手机回到自己卧室反锁上,在自己卧室的内卫洗漱,还好自己这个是主卧,还有内卫,不然在外面太危险了。 洗完澡也没心思打游戏,游戏搭子给她发消息,她借口生病了表示明晚再上线,然后就跟柏月煲电话粥去了。 钻到被窝里,刚好对面也接通了,“你在家干嘛呢。” 柏月回答,“在看书。” 她和柏月就是两个极端,一个爱好游戏吊车尾的废物,却能够和老师家长口中的好学生谈恋爱,早期还多次被担心柏月的学习会一落千丈,多次劝告两家家长让孩子分班或者分校,后来才发现是多虑了,学习不好还是学习不好,稳居第一的人还在红榜上屹立不倒。 大学就两家家长更放松了,偶尔还会邀请对方家庭一起吃饭,只是很快发现,柏月的体质越来越差,除了学习不受影响外,生活中就是一个典型的倒霉蛋,家长们也是怎么也分不开两人,只能各种求祷,好在柏月的奶奶懂些,护住了柏月,两人才得以继续走下去。 “柏月。” 徐碎光一句正经的叫他名字,柏月只觉得精神瞬间高度集中,停住翻页的动作,他问,“怎么了。” “我们同居了,我们之间会有出轨吗。” 柏月只觉得荒谬,他的爱意都来不及完整展示出来,生怕徐碎光像之前说不要他了,要分手,但是又不敢妄下承诺,他怕会出意外,怕自己会死,他的承诺会像一个囚笼笼罩她一辈子。 “我不会,也一定不会出轨,我也不想和你分开,虽说人生其实是孤独的,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同伴和更换同伴或享受孤独的权利,但一生相伴的同伴是独一无二的,失去了你,我将无法再找到一模一样的你了,我也没有强烈的猎艳心理,你在我这里,已经是最好的了。” 徐碎光笑出声,“一本正经的,到时候当着我面你再说一次吧。” 虽看不到对面的脸,她想,柏月的耳朵一定红了。 第四晚控制 两人你一句甜言我一句蜜语的,说了大半宿,徐碎光困极,又不想挂电话,手机就开着免提,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柏月也听出她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话,轻笑低声问她,“乖,困了就挂电话。” “不....”轻微的呼吸声传到柏月这里,他此时也不舍得挂电话。手机放在另一个空的枕头上,放下书进浴室洗漱去了。 飘窗上的纱帘被空调的风吹的一荡一荡的,外面直射的阳光晃醒了徐碎光。将头埋在薄被里蹭了蹭,枕边的手机已经没了电自动关机,眼睛还朦胧的半睁对着没电的手机发呆,想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充电器在外面的包里,睡裙肩带斜斜的挂在手臂上,打开门径直的往挂衣架方向走,掏出充电器后趿拉着凉拖回了房间,插在床头上又继续倒头就睡。 周六就是用来补觉的。 这个回笼觉她睡得并不安稳,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半梦半醒的努力回想,手机没电...充电器...打开门...门? 她猛地睁开眼,抬头,卧室的门果然没关,半掩着,看不完全客厅里的情况,起床随手拎起一件外套套上,小心谨慎的探头,很快看到餐桌旁的男人,还是和昨天一样的坐姿,看到她探头看他,欣喜的咧开嘴笑,她松了口气歪在门框上。 “你今天想不想出去玩?”徐碎光打量着他,总觉得老是在自己家不是办法。 “玩?”男人警惕的摇头,单纯的眼神里多了不信任。 “你……”她拿他没辙,现在骗不过去了,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只想跟你玩。” 反正目前没法,打着哈欠准备继续睡觉,她随口问句,“你想怎么玩?” 男人两步走到她面前,紧紧的抱住她。 “你你你放开我……”徐碎光被男人猝不及防的抱住,脑袋有瞬间的宕机,空调里的凉风穿过门框下的两人,吹到客厅里,她被男人抱住的地方难掩燥热。 “热……放开……”徐碎光挣扎了两下,勉强的撑住他的手臂抬起上半身,恼怒的瞪他,“放来我……” 青年倔强又委屈的摇头,“你不想跟我玩了吗?” “玩你个大头鬼……放……放开”,痛恨刚刚嘴快,现在真的跟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奈何体力悬殊,徐碎光败下阵,任由青年拥抱着她,她也想看看他想做什么。 过了总有一刻,站的徐碎光腿都酸了,抱的她有些热,相贴的肌肤燥热冒汗,她抬头“这就是你说的玩?” 青年大受震撼的喃喃自语,“为什么没有融合……这不对……” “你在说什么?”徐碎光没听清他念叨的。 青年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开朗的眉眼有些发红,“我不知道……我这里热,”说着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徐碎光脸一阵发烫,心下暗暗惊讶好有料,胸肌摸着好有感觉,没忍住悄悄捏了两把,青年哼唧的握着她的手蹭,眼看他的脸也起了粉红,她吞咽了下口水,胆子略大了些,另一只手顺着腹沟分明的线条摸上了他的腹肌,单从外表看,青年身材比例极好,没想到手感也是极佳。 摸着摸着手下的腹肌起伏越来越大,连忙撤手毫不犹豫的转身,“我要上厕所...” “你好狠心,丢下我就不管了,骗子!”青年把她拽回来,失去重心的倒在他身上,他不肯放开她的手卸力,两人都躺倒在沙发上,徐碎光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刚好对上他憋屈泛红的眼,嘴唇因为忍耐,咬的亮晶晶的,完美的唇形看起来很好亲。 盯着他的唇太久了,竟萌生出想亲一亲的念头,唤醒她理智的是身下顶着她的硬物感,她又不是未经人事,手脚并用的爬起来,青年抱着她的腰死活不松手。 “你又想丢下我不管吗。” “这样不好,你自己解决。” “你就不能摸摸我吗,摸一摸,就摸一下,这里涨的疼。”他的词汇实在是太直接了,徐碎光实在有些顶不住,都想捂住他的嘴,奈何手已经被男人拉着放在裤裆鼓鼓囊囊的部位上。 眼睛一闭,反正是隔着裤子,反正他现在状态就跟小孩子一样。“我帮你,你松手。” 男人不舍但又畏惧她不肯帮自己,犹犹豫豫的放开手,徐碎光隔着运动裤摸出男人的形状,表面看她冷静没受任何影响,但是她的略粗重的呼吸出卖了她,隔着裤子时轻时重的撸动,好粗,她的第一反应,脑子里已经开始下意识去模拟他们做爱的场景,身下逐渐黏糊糊的,恍惚的对上他的眼睛,青年眼眸深邃的仿佛要把她拆骨吞腹,手指无意识的勾下他的裤子,一只手刚好圈住,是粉色的,但是现在涨的紫红,龟头光滑有弹性,没有一点点异味,她目光有些呆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涨的疼,你帮帮我。”青年难受的撒娇,在她手里动了动,徐碎光攀着他的肩,掀起轻薄的睡裙,勾起自己已经湿漉漉的内裤一边,两只细长的腿分别跪在他的胯两侧,一点点前后蹭动往下坐,一点点被填满的快感像一朵朵炸开的小烟花,在她脑子绽放,如愿以偿的亲上勾引她的唇。 穴里满满当当的,稍微一动都能牵动她瞬间高潮的弦,她深呼吸着,缓缓前后摇动,压制着从腿根冲上来的快感,青年也不急,单手扶着她的背,头微微仰着,享受着她蜻蜓点水的亲吻,偶尔会调整坐姿,探索她紧致的小穴禁地,“唔,”他抬了下胯,感觉戳到了某一处极有弹性的区域,面前的小女人猛地坐直,他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有规律的轻摇胯,向上顶撞着那块极其敏感的区域,将徐碎光的忍耐击溃。 别...呃啊啊啊啊...顶到了...她扶着男人肩膀僵直着背用力夹缩着小穴,积攒许久的快感沿着腿根迅速攀爬,冲击头顶,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发泄灭顶的快感。 “呜呜呜...”小腹不受控的抽搐,连呼吸都紊乱不堪,她下了死口咬着男人不放,直到眼前一阵眩光过去了之后,才瘫软在青年怀里。 第五晚察觉 两眼放空了许久,徐碎光的理智终于回笼,猛地抬头看着对面的男人,惊恐的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撇过脸咬唇,顾不上腿软的厉害,回到自己房间,“啪”的关上了门。 青年眸光闪了闪,嘴角扬着笑的弧度平了些,迟缓的撸动依旧硬的直挺的肉棒,上面还有女人透明粘腻的体液,撸了几下兴致缺缺的拉起裤子,任由顶起小帐篷。 徐碎光抱膝坐在门后,冷风顺着地板飘到她的脚边,内裤湿冷的贴在隐私处,她两眼无光,依然不敢相信,她竟然做出这种违背道德的事,心底升起后悔,她怎么一时被美色迷住了,早知道就不该引狼入室。 平时觉得刚刚舒适的冷气,现在吹的汗毛倒竖,她分不清是冷还是在害怕。撑着地板站起来找空调遥控器,看到手机还在床头充着电,被她抛之脑后的报备现在在她眼前亮起红色警告。 这是她与柏月雷打不动的约定,她们若是因不可抗拒的因素导致很久无法见面,手机是不允许关机的,她还笑过柏月,别人都是女方管男方,他们倒是反过来,柏月很认真的告诉她,他不希望在她需要的时候找不到他。 她慌乱的开机,看到柏月的五个未接来电,分别是在她还在睡懒觉时间段的三个,和在客厅缠绵的两个,最近一个未接电话是半小时前,赶紧拨回去,对面几乎是秒接。 “喂,阿月。” “小乖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她眼睛在房间乱瞟,一时听不出柏月的情绪。 “刚刚睡回笼觉忘记开机了,对不起阿月。” “睡饱的话,那就穿好衣服在家等我,我去找你吃饭,好不好。” 心脏一下子跳到嗓子眼。同时也听到电话对面滴滴的方向灯声音。 “阿月我在楼下等你吧,你现在到哪了。” “还有两个红绿灯就到小区了。” 那就是还有十分钟,“好啊,我现在就在穿衣服,你就不用下车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慌张的揪着胸口的衣服的指关节都泛白了。 “好。那就不要挂电话了。嗯?” “好啊。”她没有办法再拒绝柏月了,她无比清楚柏月温柔的面孔下是多么强势和敏锐。她很爱他的占有欲和聪慧过人,此时她所爱的特点都令她以前不曾想的如火炙烤。 好在夏天的衣服很好换,换了套常穿的裙子理了理头发拉开门。青年就站在门对面可怜巴巴的看她,她僵在原地,手里的手机没有抓稳,砸在青年脚边。 “小乖?”地上的电话亮着屏,青年先于徐碎光捡起手机,他懵懂的看着屏幕上的“阿月”两个字,呼吸都重了几分,徐碎光夺过手机,瞪了他一眼,嘴上的话无比娇软,“刚刚开门开猛了,手机从手里滑出去了。” 柏月罕见的沉默了好一会,但是徐碎光没有注意到,她忙着从一堆包里找出搭配的肩挂包。 直到门“砰”的关上,柏月才继续回应,“不用急,慢慢来,我会等你的。” 她在电梯里对着反光的壁面反复查看自己哪里不妥,电梯很快到了一楼,柏月说道,“我已经到了停车场。带伞了吗。” “带了,我这就过来。” 两点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她撑开伞去往一百米外的地下停车场步行通道。 柏月在车里盯着手机通话页面的秒数,等到提示对方已挂断,副驾的车门也被打开,很快一团热气扑了过来,他抬头,眼眸像是被定住了般。 扣上安全带的徐碎光看他盯着自己,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笑问他,“怎么,我穿这身不好看?” 柏月伸手过来,扶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一个深深的吻,将她迷得七荤八素。放开她后,亲了亲她又红又亮的唇。 “好看。”话虽这么说,他的目光还是盯着她的脸庞。 “好了,开车。” 柏月这才把目光收回,发动车辆离开停车场。 夏天的夜晚降临的极晚,给人一种时间过的很慢的错觉,临近12点,柏月才把困得直点头的徐碎光送回来,现在手镯还没做好,他再不愿,也只能把徐碎光送回来。 “小乖,到家了。”他缓缓的将车停在楼下,低低的叫她。 徐碎光浅浅的打了个哈欠,想揉眼睛被柏月拦下,拿起纸巾给她擦了擦眼角。 “明天我再来接你出来吃饭?”柏月趁她还在醒瞌睡的时候问她。 “你明天要上班,再回来接我吃饭太赶了,我心疼,再说我又不是不能自理。”徐碎光眼睛亮晶晶的,现在关切的注视他。 柏月借夜色掩盖住眸里的清明,亲了亲她的额头。 “好,记得发消息。” 下车后,目送他离开了,才脚步轻快的哼着没有调的曲儿回家。 一打开门一个熊抱紧紧的拥着她,差点喘不上来气。 “勒到我了,快...快松开...松开啊笨蛋...” 怀里人挣扎的太厉害,青年皱眉,微微松开了些。 徐碎光得以喘气,反手没好气的把门关上,“你要是在动手动脚的,你就离开,要不然我报警抓你。” 青年失落的耷拉着肩,“我的心好难受,你和其他人玩,都不和我玩,你都离开半天了。” “我又不认识你,又不知道你叫什么,为什么和你玩?”近两天的相处,她算是勉强习惯了这个男人的直白。 “我今天看你离开,头就好痛,我想起来我叫什么了,那我告诉你我叫什么,你能不能只和我玩。”青年跟在她屁股后面,徐碎光去哪里,他寸步不离的也跟着,耽误她收拾东西,索性把衣服往沙发上一丢,抱臂歪头,一脸你说的样子。 “你先答应我。”青年咬唇,伸手扯住她的裙子,眼里全是执拗和哀求。 “好吧,我答应你。”最好能直接凭名字把这个人送走,这样就没人知道她犯的错了。 “微生承阳。我记得有人叫我微生承阳。” ?好奇怪的名字。拿手机搜了搜,就他这个姓氏已经很少见了。 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 “你是在胡说吗。” “我没有胡说!”青年红着眼反驳,骗子忘记了他,还说自己的名字骗她。心里越发难受的紧。 “好吧好吧。”摆摆手让他小声点,她勉强信一下,后天上班顺便去派出所在报案问问。 “说好了,你只能跟我玩。” 微生承阳欣喜的把她再次扑倒在沙发上。 “喂!” 第六晚放纵 “我好饿啊。”微生承阳埋在她的肩里蹭。 “饿了就去吃东西,我又不是食物。” “那些我不能吃。” 徐碎光以为是桌上的面包零食之类的,冒火道,“你还挑上了?” 微生承阳摇头,他说不上来,总而言之是不能总吃,难受的张口咬在她的胸上。 “啊唔...”隔着布料,也感受到男人的咬合力,似一阵微弱电流从乳肉上流窜全身。微生承阳察觉到她的反应,开始对这两团软肉感起了兴趣,手也没轻没重的捏了几下。 “唔...”她想她不能沉迷,可是推开他的手是无比的软弱无力,“我不能再背叛了...”她喃喃着提醒自己的行为,试图控制着手脚要离开。 “什么?”男人清晰的听到她的自语,她抗拒的意味太强烈,胸口生出一团火,烧的心痛,想找个法发泄出来,今天突然得知她有另一位亲密的异性后,神识有恢复的前兆。 气恼的堵住她的嘴,用她教的亲吻,她示范过的交欢方式,扯下自己的裤边,他想到中午女人享受又极力忍耐的模样,或许或许多做几次她就不会抗拒他了吧。 但是女人身上的布料好多,裙子下还有两层。徐碎光说不上来此时自己的心境,诱惑和理智不断极限拉扯,面前男人不管是脸还是身材都是一等一的英俊和完美,和柏月不相上下,当初柏月也是利用自己皮囊先诱惑到自己的,如今再次沦陷到美色陷阱中。 睁眼就是男人红着眼眶撕扯自己下身已经湿漉漉的布料,对美色的垂涎迅速掩盖了理性,她告诉自己就这一次,之后把他送走,谁也不会知道的,就一次。 再度闭眼,火热硬长的肉棒抵着小穴就要进去,仰着头咬唇,接纳了欲撞进来的肉棒。 “唔呃...”曲起细长的腿踩在沙发边上,“轻些....唔...”长发铺散在乳白色沙发的另一端,微生承阳撞击着曾经让她有激烈反应的地方,躺下的姿势反而找不到,急急的掐着她的腰在穴里横冲直撞,连着徐碎光掐着他手臂哭着让他轻些都没注意到,撞得又深又狠,“呜呜...太重了...你轻些呃啊啊啊...”声音都被撞的零零碎碎。鲜少体验过的大幅度的性爱,她产生了被蹂躏的快感,渴望被大力操弄。 房间里回荡着女人的哭哼和令人遐想的沉闷的哭哼,男人还不懂得怜香惜玉,半天找不到终于反应过来中午女人是骑在他身上,马上抱起女人坐在沙发上,双腿让女人夹在腿之间,女人双膝跪着,小穴因为他的动作对调死死咬着,硬生生止住了哭,哑着嗓子,“你...你干嘛。” 微生承阳没想到女人哭了,还哭的这么可怜,两手慌乱的擦了擦她的脸,“你怎么哭了。” 徐碎光更不好意思的躲开他的擦拭,“没有。”她总不能告诉她爽到了。 男人总觉得很奇怪,中午女人都没有哭,现在一脸媚态,有着哭红的泪眸点缀,突然有种想毁掉她的错觉,“可是你好像不舒服。” 徐碎光搪塞着,“你轻点就好。” “亲亲你会不会好点。”说完就亲上她的唇,好像刚刚揉她这两团软软的,她也没有说难受,一只手盖住一只乳肉大力揉捏着,暗地观察她的表情。 果然她的表情逐渐沉醉,裙子偶尔会脱手,他干脆就不顾她的反对,将胸前的裙子撕烂,两团白花花的乳肉在他眼前弹,身下的肉茎更痛了,在穴里蹭了蹭都没有缓解,两手着抱她的腰,上下用力的顶撞,骑乘本就插得深,他的动作又快,腰胯完全没有着力点,好像穴都被操穿了,小腹一鼓一鼓的,“不不不....不要了...操太深了...呃啊啊啊...呜呜呜太深了...要坏了..坏了啊啊啊啊..”她哭喊着,被情欲吞噬的无力感蔓延了四肢,只能被迫迎合他不得章法的动作。 “不要了....”大腿根一阵酥麻感攀爬,她惊恐的发现深呼吸都没办法压制,“唔呃....“身体迅速的高潮令她剧烈抽搐着,像扒着汹涌浪涛上唯一的一根浮木,紧紧抱着微生承阳,大脑一片空白,男人像是陷入了某种疯魔中,抱着高潮的她不断捣弄,两人性器下迅速濡湿了一大片。还有源源不断的爱液从两人媾合处流出。 ”啊...啊...啊...啊.....”小穴被操的大开,高潮被持续了很久,久到她错以为自己要被操死在这个男人身下了,双臂连抱着他的力气都没了,只能跟着他的动作规律的淫叫着,头靠在他的肩上,脸色酡红,眼珠转动一下都觉得好累,但是男人还是精神奕奕的操弄。 “唔...你不累...不累吗...”高潮过后的她异常敏感,刚问完,又一次咬着他的肩微微抽搐高潮了。 “吃饱了就不累了。”微生承阳一本正经的回答。 “哪里吃东西了,我怎么没看到?”女人喝醉了般无法深层次思考,眼睛眨的缓慢。 “这里。”微生承阳手指在他合不上的小穴上戳了戳。 “胡说,那里不能吃。” 一人幼稚的问题,一人正经的回答,微生承阳脑子猛地刺痛了下,闪回了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 “别,被做了,我好累。”徐碎光微微撅嘴想要离开,太累了,嗓子都在刺痛,醒来绝对会哑掉。 地上狼藉一片,她回头看了眼,心痛,明天还要打扫,可她是天下无敌大懒蛋,“不要。累了就靠着我睡。”男人不肯放开她。 “这样怎么睡?沙发都湿了。” “那去你的房间睡觉。” “不要!我还没洗澡!”徐碎光强烈抗议,她虽然懒,可是不代表她不爱干净,强撑着酸软的四肢,就要从他身上下去。 “你去那个卫生间洗澡,我回我房间洗澡。”屁股轻轻抬起来,小穴不舍的黏住肉棒,最后拔出来的时候一声“啵”弄得她的脸涨红,很快穴里不断淌出透明的粘液,耳朵都要熟透了,咬唇嗔了眼还在抱着自己腰不肯放手的男人。 “不要,我不要和你分开。”微生承阳更用力的抱着她。 第七晚掩盖 “别搞得生离死别,起来,我去洗澡。”她当他小孩子脾气上来了,忍耐着脾气,双臂在他的胸前撑开两人的距离。 微生承阳不懂,为什么刚刚还和他亲密无间的女人现在这么嫌弃他。倔强的摇头。 “我数到三,”她微恼,“三,二,一。”他还是没放手,手举得高高的,一个巴掌就要抡到他的脸上,距离他的脸不到五公分,生生止住了。无奈闭眼,他没有任何动作,眼睛只对着她,看来从小没有接受过爱的教育,放下手转而继续试图讲理。 “我要去洗澡,你是听不懂洗澡什么意思吗。” “听的懂。” “那你为什么不放开我?” “我不想和你分开,我们一起洗澡。”好暧昧的话,被他这么直白的讲出来,脸一红。 “可以,我们在外面这个卫生间洗澡。但是你不放开我,我们怎么去。”她哄骗着他放开她。 “好。”微生承阳不疑有他,放开了她。徐碎光扶着他颤抖着腿,回房间拿睡衣经过镜子,不敢看自己一眼自己衣衫褴褛的模样,太羞耻了。 “这些会使用吗。”她指着淋浴开关,微生承阳摇摇头,无奈,睡衣捂在胸口前一个个教他,出乎意料的他一遍就会,还以为要教这个傻子好一会。 “好,那你示范一遍。”她微笑着,手背在身后,握住门把手。 微生承阳转过头,打开了开关,徐碎光趁他扭头的瞬间,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大转身,一秒钟的时间,离开关门连贯动作。 微生承阳呆愣了几秒,果不其然开始敲门,在卫生间里哀嚎,“你骗我,你又骗我,怎么可以这样,我不要和你分开!” 徐碎光用力拉着门,“你快洗澡,什么时候把你自己洗干净,我在把你放出来。” 里面委屈的控诉,她充耳不闻,再次重申了下自己的要求,里面才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满意的放开手,迅速拿着包回了房间。反手将自己卧室门反锁好。 “呼——”她长舒了口气,躺在浴缸里,水面上覆盖上厚厚的一层泡沫。都计划好了,只要一天都呆在自己卧室里,看不见他,上班那天直接把他送到警局,就不会受其诱惑,完美。 打开手机已经三点半了,也过了困意那股劲儿了,索性简单的洗好,直接找游戏搭子打了半宿的游戏。 直到早上八点多困意涌上来。游戏一退,倒在床上闷头大睡。 “好了,今天会先开到这,柏月,”柏月的主管点他,“后面提案就由你整理好发我邮箱。”柏月点头,这个会开了整整两小时,都快到中午吃饭时间了,手机还是一条消息都没有,心头浮起淡淡的焦躁,毫不犹豫的拨号过去。 长达50秒的嘀声将他的烦躁成倍衍生,“喂~?”电话被接通,模糊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瞬间安抚了他。 “怎么睡到这个点?”温柔低语差点把徐碎光听的再次沉睡。 “我打游戏了。”模糊的回答了两句,头再次往被窝里钻了钻。 “睡醒记得打电话。我晚上下了班过去带你吃饭。” “好。”困的压根听不懂超过十个字的一句话。 “好,你先睡吧,我快结束了会给你发消息。” “嗯...”还没嗯完,又昏睡了过去。 日光西斜,她才醒来,坐在床上发呆了好一会,才伸了个懒腰慢腾腾的穿衣,洗漱。 洗过脸清醒了些,拿起手机开始一一回消息,置顶是柏月,已经堆积了十条消息,其中还有两通语音通话未接通,大概就是给她带了些吃食,先让她垫一垫,和晚上的行程安排,中途的电话内容如闪电闪过,“!”后背一阵发凉。 手机嗡嗡震动了两下,是他发的消息,『我下班了,餐厅也定好了。』后面还跟着一个乖巧的表情。 这条消息无异于天要塌了,拉开门,是端坐在她门前的微生承阳,还有一片狼藉的客厅,更是眼前一黑。 “你...”微生承阳正要控诉,她打断了他的话,“闭嘴,干活。” 她负责大头,把地上破碎的衣服,桌上的垃圾都清理好掉,把吸尘器打开给男人清理地面,顺便往他手里塞了罐空气清新剂,她大概收拾的差不多了迅速化妆,穿衣,还时不时透过卧室窗户往下看。 感觉差不多快要到了,把男人往自己卧室一拉。 “好了好了,你就安安静静的呆在这里,一点声音都不要发出,发出我就真的不要你了,我也没有地方收留你。听到没有。” “你要干嘛?” “你再这样那你现在就出去。”看他又要红了眼睛,她作生气道。 微生承阳憋屈的别过眼,好一会才轻轻点头。 还想再交代点什么,敏锐的听到了类似钥匙插入门锁的声音,拿着手机和挎包迅速离开卧室关门。在她关门瞬间,玄关的门被打开,柏月开门就看到似受到惊吓的她,手里还拎着一些轻食,他轻笑,“怎么这副样子。” “嘘嘘嘘,小声点。”徐碎光小跑到他面前,捂住他的嘴,“我朋友在里面睡觉。” 柏月笑得眯眯眼,空出的手裹住她的手,在她手心亲了亲,也跟着轻声,“先吃点吧,我约的餐厅到八点,中间刚好还能去看你最喜欢的音乐剧。” 她亲了亲他的嘴角,“不太好,要是中途朋友出来看了咱俩,不得嫉妒疯,她也刚失恋,我们就不刺激她了。去车上吃吧。”看他赞同的点头,徐碎光头一次发现自己还有演技这一隐藏技能,说起瞎话都不带眨眼的。 在门口腻歪了会,两人才出门。大门关上,卧室门幽幽打开,微生承阳面无表情的盯着大门,随着日落,房间很快暗下来,他也屹然不动,像一栋雕塑。 “小乖,不如等休息到我那里住?”楼下,两人站在车旁,柏月握着她的手轻挠她的手心,徐碎光抱着花,嘴角是幸福的笑意,“怎么,把我朋友一个人扔我家,多不好。” “也不是不行,我们结婚那天,给你这位朋友封一个大大的红包,就说感谢给了我能够尽快照顾你的这份幸运。” “油嘴滑舌。”她娇嗔,手指摆弄着娇艳的花瓣。 “对了,奶奶说,明天就可以去拿玉镯了,想来应该是备用,没想到能够这么快用上了,明天我会请假,今晚就出发,你上班不要迟到,嗯?早上我会给你打电话叫你起床,早餐和午餐都给你点到公司,晚上若是加班了,就回离公司最近的房子睡觉,不要来回跑了。”放她一个人,总会忍不住多嘱咐两句。给她买了离公司最近的小区房子,却还是只住这里,他只能跟着她的节奏来。 “好了好了,管家公,我知道了,耳朵都要起茧了。” 看她不想听,无声叹气,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上去吧。” “路上注意安全。”她抱着花,站在楼道口目送他离开。 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楼上窗户里那双冰冷的目光。 第八晚现身 暖白色的灯光照亮整个房子,将花束插进花瓶里,喜爱的伸手轻轻掠过花的顶端,拿着手机对着花各种找角度拍照,调滤镜,摆弄了一阵,浅浅的打了个哈欠,明白还得上班,发了个朋友圈推开卧室的门。 “你在外面呆着,我要洗澡了。”捞出睡裙,她手指客厅,示意让他出去。 “我们之间的约定,你没有遵守。你是坏女人,”男人没有行动,声音低低的。 “约定吗,那算什么约定,你拿一个有可能无法追溯的名字,换一个承诺,天下哪有这样的好事。”她又不傻。 “我还知道很多,我知道,在你睡着前,会收到一个人的坏消息。”看起来他不复之前的痴傻和纠缠,情绪逐渐向正常人平缓靠近。 “...什么时间?什么坏消息?”徐碎光笑容淡了下去,她迟疑问道。 “我不能告诉你,你出尔反尔。”他拒绝回答,眼眸低垂。 “乖,你告诉我,以后姐姐就只对你好,嗯?听话。”她一转温柔的语气,坐在他身边,揉揉他的头。 “我不相信,我不要。你骗了我太多次,我不能告诉你。”又是一副小孩子无理取闹的做派。 房间寂静片刻,徐碎光站起身,轻笑在他头顶响起,“不过是你的无证之言,我就当你是编的,说不出一二来。” 她抱着睡衣往外走,微生承阳慌忙起身就要跟着她,徐碎光忽地转身,“那你就在这里睡最后一晚,我去另一个房间睡,没关系,就让给你了。” 微生承阳又急又气,一个用力从后搂住她的腰,她的整个身体背面与他紧密相贴,“坏女人,你真讨厌。” “坏女人吗,你说的对。”徐碎光也不与他辩驳,就如同一个拳头狠狠的砸在了一团棉花上。 “坏女人,就应该受惩罚。”男人贴着她的耳朵低语,滚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朵上,敏感的激起一身鸡皮疙瘩,徐碎光咬着唇,“够了,放开,我没兴趣听你说些奇怪的话,明天还要早起。” 男人不肯放手,反而带着她躺倒在床上,“坏女人,总想离开我。” 徐碎光忍不了,“我有名字,叫我坏女人算什么,外面比我坏的多了去了。”听起来太中二了。 微生承阳把她在怀里翻过,和他面对面,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碎光如星辰迷人,一颦一笑都难掩其光华。“对不起,我无法告诉你...”窗外一瞬明亮如昼,紧接是一声闷雷,盖过他的话,她下意识看了下窗户外面。 “你最后说什么?”转回头,微生承阳堵住了她的嘴,舌尖抵开她的齿间,手下滑到她的小腹,反复摸索。 出乎意料的,他的吻技技术高超,小腹有股热意在里面打转,那股热意很快弥漫全身,很快将她的思绪搅乱,从偶尔分开的唇齿间逸出呓语,“热~”她半睁着眼,撩起了自己裙子,腰间的蝴蝶结绑带被拉开,微生承阳顺着她曲起的腿,手掌划过她每一寸皮肤,没入堆迭的裙摆下,钻进安全裤缝中,“嗯~”挑高的尾调似钩子一样,微生承阳睁开的眼睛眸色晦暗,加深了对她的唇齿掠夺,由单指改为两指挑逗淫豆,不知不觉的将她剥的一干二净。 感受到手指下的淫豆渐渐冒头,两颗呼吸交缠的头颅才拉开些距离,拉开时还扯出一道银丝,沉淀着无数时间风霜的目光贪婪的停留在她的脸上,外面又是一道劈雷,紧跟着瓢泼大雨,闪电一个接着一个,他呼吸急促,沿着她的嘴角亲吻,亲过脸颊,亲吻耳垂,呼吸洒在她耳朵里,手下揉动淫豆的动作越发快,徐碎光面上欢愉和痛苦交替流露,“辰星..”他喃喃着,跪在女人两腿间,握着已经滚烫的肉棒接替手指,在圆圆小小的阴豆上下摩擦,很快,轻微的粘腻摩擦的水声隐隐初心现,差异巨大的温度将徐碎光刺激的抖了抖,手法娴熟的手掌拢住乳肉,两指搓动着富有弹力的茱萸。 徐碎光被情潮一阵一阵的推高,眼角溢出泪水,刚冒出“他怎么这么会”的念头,瞬间被乳头掐高的刺激折断了唯一连接理智的念头。 男人换了另一只乳头搓动,空出的手向下,指腹上沾了女人些许微微开合的穴肉上的粘液,抹在紫粉的龟头上,“唔...进去了...插进去了...”龟头率先没入迫不及待的穴肉中,穿过紧仄的甬道,顺利到达他曾占有的领地,直直戳向那一块异常光滑敏感的媚肉。 “唔啊~”女人呼吸一窒,眉头紧蹙着,微生承阳满意的将她的腿放在自己腰上,女人很自觉的盘出,脚趾紧紧绷紧勾着,“辰星真乖。”微生承阳固定好她的腰,浅浅移开退远后又狠狠的撞上去,每一次都是精准顶撞,就好像他能够看见一样。 “唔呃啊啊...啊啊别唔啊...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女人控制不住的摇头,身体颤抖的淫叫,上半身反弓着,乳肉抬高弹动,男人强劲紧窄的腰有力的摇动,不断抽插的肉棒带出粘稠的液体滴在床上,“承阳我不要了唔唔....唔呃...”巨大的快感从头顶浇下,胸口不断起伏,两手紧紧的揪着身下的床单,很快灭顶的高潮将她的身体钉死,唇角都被咬破了皮,微生承阳微微要撤出来,穴肉却含着肉棒不肯松开。 微微睁开眼,男人亲了亲她的嘴角,“别睡,还有。”徐碎光脑子宕机的目光涣散,没有任何动作,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落下,男人把她翻了个面,对于徐碎光而言,肉棒就在穴里转动,穴肉也被微微带动,受不住的收缩。 两臂微颤的撑着床,跪对着床头,微生承阳迷恋的用手指扣弄着已经通红肿起来的穴口,每戳一下,面前的女人都要颤动一下,有趣极了。 第九晚延迟 手指在肉棒周围的穴肉打转,动作越来越慢,女人的胴体已经泛起粉红,手指沿着穴口,从肉棒和穴口的缝隙里塞,女人躯体一震,就要往前爬,试图躲开,“不要不要,”刚刚的高潮已经达到她身体极限,她的潜意识告诉她不能在这么凶猛了。 微生承阳收了手,弯下腰在她背上肆意亲吻吮吸,给她打上一个个红色的小印记,双手在垂下的乳肉不断揉圆,还会在用力往下扯,惹得徐碎光一阵猛颤嘤咛,“嗯唔~” 红肿的穴口还未合拢,微生承阳一个挺腰,再度将滚烫的肉棒插了进去,目光沉沉的扫遍她的全身,看她颤抖着手臂,偶尔的回头也是央求着他快些,她要撑不住了。 “啪啪啪”皮肤相碰发出的声音频率越来越高,微生承阳不断的刺激故意顶撞她敏感的媚肉,频繁的快感逼的徐碎光几欲要哭了出来,像受了惊的小猫高高的拱起腰背,“不要了不要了啊啊啊”她惊叫着,小腹的紧缩预告她再度会攀上高潮顶峰,通红的眼睛水汪汪的,咬着唇回头求他。 微生承阳看到床头她的手机屏幕亮了,上面提示有条消息,拉着她的手臂将她上半身拽起,徐碎光现在呈一个笔直挺胸背跪着的姿势,一只手罩住她挺起来的白嫩乳肉把玩,另一只掰过她的脸侧对着他,吻了上去。 手机连着震动了好几下,此时徐碎光什么动静也无法感知,全身都沉溺在欢愉的高潮中,男人腰身摇动的越发快,最后五指都深深陷入她的乳肉中,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小穴里顶着媚肉射出一股股白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呜呜...”徐碎光翻着白眼被高潮快感和突如其来的射精双重刺激的翻着白眼,一阵剧烈抽搐后,终于软下身子,面朝枕头整个人趴在床上昏睡过去,手机也终于停止了震动。 微生承阳眨眨眼,呆呆的保持着跪姿,徐碎光一副被人狠狠蹂躏过的样子,浑身有密密的暧昧的吻痕和腰间手指状的青紫,他清楚的看到女人穴口大开,粘稠的透明体液混着几丝白色流了出来,呼吸急促,外面一道闪雷将他惊醒,刚刚那段记忆才逐渐回笼,但是记忆中的他是第三视角,是他在看着和一模一样的自己在做爱,那确实是自己,但是有着说不清那种感觉,只觉得心口憋闷的很。 但是徐碎光已经沉睡,叫她也没有回应,不得已像抱着巨大的娃娃一样抱着她,又觉得身下的被子湿湿的睡着不舒服,又把被子踢到了地上,两人就裸着,紧抱着徐碎光睡着了。 早上十点,徐碎光被打在身上的冷气冷醒,一个哆嗦醒来,先听到了窗外的雨声,很快感受到身体整个背部的炽热和腰间的桎梏,猛地睁开眼,拿起床头的手机,一晚上没有充电,电量告急,只单单锁屏上的提醒就是无数的未接来电和短信,还有没有主管或领导的公司小群的轰炸,脑子一片空白,凌乱着发丝,从柜子里随手拉出来两件衣服套上拿着手机和包就要往外冲。 “啊啊啊啊啊啊都怪你我都迟到了,你今天就离开我家!”徐碎光单手提着鞋单手将钥匙手机都塞进包里,站在床边还在裸着的微生承阳皱着眉不懂她为什么生气,迟到了会有什么后果,为什么迟到了就要让他离开,什么都还没问出口,徐碎光已经摔门离开。 十一点,外面雨势正大,徐碎光气喘吁吁的跑到公司楼下,收回伞,手忙脚乱的翻出工牌刷门禁,小心翼翼的从门口走进去,她旁边工位的阎萦思端着水杯从茶水间出来,看到她紧张兮兮的往里面观望,笑着说,“没关系啦,今天打卡机坏了,今天算大家全勤的,你刷门禁没发现没出现打卡成功的提示吗。” 徐碎光舒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把包挂在工位上,“我还真没发现。”打开电脑,给手机充上电,在抽屉里翻找着洗面奶和牙刷牙膏,“哎对了,主管呢。” “主管来的比我们都早,去销售部开会去了,一早上了都没出来。” 彻底放心了,拿着东西就去卫生间洗漱。 还没开始忙起来,又到了午饭时间,阎萦思掏出饭盒,伸了伸僵硬的身体,打算去热饭,“今天睡过头了?” “啊对,一到下雨的时候,就睡得沉,听不见闹钟声。”徐碎光打开手机准备看吃点什么,外卖的电话打了过来,她想起昨晚柏月有说今天给她点外卖,心怀愧疚的下楼拿外卖。 在下楼的时候打算给柏月发消息,一点开他已经发了有二十条,昨晚微生承阳的话如一条冰冷的蛇游走她的全身,看到第一条发送时间正是三点四十一,而那会,眼睛一闭靠在电梯壁上,对柏月越发愧疚。 一条条看完,她想也没想的就给柏月打电话,对面很快接起。“喂,拿到饭了吗。” “嗯嗯,拿到了,你怎么回事,怎么出车祸了?” “半夜突然下雨,在高速上跑轮胎打滑了,看到前面有交通事故的时候,踩刹车已经来不及了。” “你人怎么样,这个时候就别担心车了。” 对面的声音沙哑,但是他轻笑了下,“没关系,我还好,及时刹车变道,已经叫保险公司把车拖走了。”而后很快语气带上了抱歉的态度,“我可能要延迟几天回去了。” “你是不是在骗我,你那边很安静,是在,室内?你现在是在哪里?”她追问道。 “现在还在交通大队这里,事情确实有点棘手,你不用担心,我弄完很快就会回奶奶那里拿手镯。”她勉强相信了。 “好吧,你可要注意安全,等你回来。” “好。小乖记得想我,也要记得回消息。” “嗯。”回到工位上,阎萦思调侃她,“难怪睡过头了,这脖子后面上都不遮一下吗。” 徐碎光惊恐的看了眼手机,还好已经挂断了,边打哈哈边放下束起的长发的遮掩道,“出门没发现,等下就去穿个防晒衣遮一下。” (这几天系统重新装的情况太坎坷,码的字也全部丢失,但好在已经处理好了,今日起正常每日更) 第十晚贪婪 好在一整天下来,没有被她的晚到影响,甚至还有点小幸运,下午茶的时候,每周都会搞个小活动,抽几名幸运参与者送电子产品,她从来没有中过,她安慰自己好歹公司几万人,每次抽也就抽五个人,只要勤参加,总会有中的时候。但是这次,她中了头等奖,是一部最新的品牌手机,当下销售价格是13999,是她一个半月的工资,她不敢信的揉了揉眼,手里的号码牌就是这次最新的奖品数字牌,往兑奖处走了两步,又停下,再次看了看周围人,似乎没有人中奖,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中了个小奖的人走向兑奖处,她才紧随其后。 “这是我的号码牌。”她递出后,行政处的同事见怪不怪的刷了她的工牌核验奖品,确认是她的奖品没有篡改,带着微笑将手机给了她。 “恭喜。” 这份幸运令她下午的工作状态都极好,当日的工作也超额完成,准点下了班。 高兴的回了家,才想起来,家里还一个人,头抵着门,迟迟未拿出钥匙。她应该将这个来路不明的人送走,他给自己稳定的生活带来太多不稳定,于情于理,他现在就不能出现在她的家里,现在就应该进去,让他离开自己的家。 给自己做好思想准备,拉开门,被自己看到的画面雷住了,家里还保持着和昨晚乱糟糟的样子,这还好,沙发上坐着裸着的微生承阳,迅速关上门,生怕有外面经过的人看到她家里面的状况。 然后发出惊天尖叫,“你这是干什么——” 微生承阳要起身抱她,她的呼吸一滞,继续尖叫,“你不要过来!!” 微生承阳不解,“你今天很开心,为什么生气?” “什么?”徐碎光不理解他的话。 “你今天没有因为迟到而不开心,为什么对我很生气。”微生承阳带着委屈,想要靠近她,又被她的后退伤了心。 徐碎光心里震惊他的话,面上不显,“你会预测?” 微生承阳不回应,小孩子气的赌气不理会她。 徐碎光心里有个大概的猜测,掏出手机,打开游戏,“我不太信,不如这样,你预测下,我这把能出金吗,或者我得抽多少抽才能出金。”灵不灵验,先抽个卡试试。 “出金?”微生承阳被新的词汇转移了注意力。 “就是十抽作为一连,金色是游戏卡牌最高等级的。” 微生承阳大约理解了,思考了下,看着女人手机屏幕里花花绿绿抽卡的页面,“你现在抽的话,一连会有三个金。” “三个!!”她惊呆,她玩的卡牌游戏掉率极低,一百六十抽才会出一个金,虽然抽卡资源多,但是架不住太非,迟疑的按下抽卡的按钮,炫丽无比的抽卡动画闪过,不断的卡顿预示着要出金了,短暂的安静后,房子里回荡着徐碎光欣喜的尖叫,“天哪太太太太准了吧。” 她激动的在原地跺脚,疯狂截图三张金色的卡面页面。完全没发觉微生承阳的靠近,狂喜过后,发现他距离自己太近,近到抬头就可以看到他清澈的眼眸。她不好意思的收起手机。 “算了,暂时先留下你。” 掏出另一个自己换下的手机,这个手机也只用了两年,功能状态都很良好,找到视频网站,搜索家政整理教程,下面还有烹饪教程,也一并收藏了。 “你住我家总要出点力,不能白住。把这个学会,今天就算了,我自己收拾,但是从明天起,我回到家,家里一定要一尘不染,我也会给你往家里送菜,你之后也要学会做饭,听到没。” 微生承阳点点头,徐碎光不敢往他身下看,从衣柜里找到比较中性的衣裤,原本自己穿着宽松的衣服,到他身上都有些紧绷,尤其上衣,忍不住笑了出来,衣服将他的胸肌绷得及其明显,乳豆都无比凸显。 “坏女人...” 不要叫我坏女人,难听,就叫我碎光。 “好,碎光,这个衣服不舒服。”他难受的不停整理着,徐碎光拍拍他的腹肌,“忍忍,现在买,最快也要到后天才能到了。”不可能现在带他出去买衣服,万一被认识的人看到,她也一样完蛋。 又在衣柜深处翻找,好不容易找到尺码最大的短袖,给他套上。 “好了,就这个,这两天你就穿这个。”就是裤子和上衣不搭,但是现在也没法,只能先凑合了。 “你出去看教程,我要收拾了。” 微生承阳拿着手机坐在外面餐厅凳子上,手机靠在装着花的花瓶,眼睛盯着现在还盛放的娇艳玫瑰花,很快变得有些被烤灼的枯萎。 收拾好,外卖也到了,绑着丸子头的徐碎光拎着外卖,在他对面坐下。 “你也吃。” 微生承阳摇摇头,徐碎光“咦”的一声,“你不饿?” “饿,但是要等你吃完。” 把饭送进口中,试图理解他的话,反应过来就要吞咽的食物被她猛地吸气呛到气管里,剧烈的咳嗽,微生承阳站起来想帮忙但又不知道干什么,徐碎光指着餐桌另一边的矿泉水,微生承阳顺着她手指的地方拿给她,又被她扔到怀里,“拧...开...咳咳咳”微生承阳赶紧拧开再次递给她。 猛灌水缓了很久,才缓过来,通红的眼睛泛着泪水,扯过餐巾纸擦着眼角和嘴角呛出的口水,“好了,这种事我不会问你了。” 微生承阳见她终于缓了过来,放下手里给她拧开的矿泉水,他的面前已经有三瓶被拧开的,又默默的拧回盖子。 手机响起来电铃声,徐碎光眼神警告他不要出声,得到他端坐的态度后,她才接起。 “喂,阿月你现在怎么样了。” “嗯,处理好了。现在已经在高铁站了。”对面乱糟糟的声音夹杂着广播报站的声音印证他的话。 “好,那你吃饭了吗。还来得及吃饭吗。” “刚吃了。” “好辛苦,要坐十个小时,这趟辛苦你了,等你回来给你补偿。” “好。小乖在家要乖点,你今天都没有回我消息,很忙吗。” “下午太兴奋了,我正想跟你说呢,我下午去抽奖...” 微生承阳看着静音教程的视线,逐渐转到面前打电话的徐碎光身上,眼神不再清澈,而是沉淀了无数岁月的沉暮和见不到阳光的阴沉。 第十一晚心防 下过雨的夜空泛着红光,似是不祥之兆欲降临至某个地方。 “你要进站了?好,你先进,我要去洗澡了。”徐碎光恋恋不舍的挂掉电话,回到餐桌上,饭都已经冷了,反正也没有胃口,干脆进了卧室打算洗澡。 微生承阳的目光追随着进了卧室,在门即将关上锁舌就要被锁住的一刻,他伸手挡住了门的缝隙重合。 “我明天还要上班。”她面朝衣柜找睡衣,余光看到男人进来,提醒他。 “你都有我了,就不要和别人好了,好不好嘛。”微生承阳从她背后抱住她,脸在她的颈窝里乱蹭,徐碎光只想洗澡,随口敷衍着他,“好好好,不跟其他人好,我要去洗澡了。” 他不满她的敷衍,又缠了她许久,在徐碎光要发飙的前兆下,才放开她去洗澡。 待她进了浴室,微生承阳端坐在床边,脸上时不时浮现出挣扎痛苦的表情,目光时而清澈时而阴沉,呼吸也有些紊乱,他想开口说些什么,又迫于威亚张不开嘴,最终在浴室里面停下了水声后,他的状态恢复平静,再度睁开眼,是那双沧桑稳重但又睥睨众生的眼眸。 “吱啦——”浴室门被拉开,徐碎光坐在化妆镜前做着护肤,“我等下睡了,我不能在迟到了,别闹我。” 微生承阳点点头,自觉的躺在床的另一侧,安安静静的,她一时半会也没办法,反正都睡过了,默认他躺在自己床上的行为。 灯熄灭,徐碎光侧卧背着他聚精会神的玩手机,男人熟悉的吐息喷洒在她的后颈,“别闹,”男人的手从她腰间穿过,向上握住两团乳肉,食指和大拇指捻动着乳头。 “嗯~”被侵犯的错觉侵染着她的感知,拿着手机的手有些发软,她回头就要斥责他,男人顺势而上亲吻住她的唇,舔舐交缠,手机荧屏照向天花板,给她黑暗的视野带来一丝光亮,也给她带回几丝理智,然而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迎合他,两股意识不断撕扯争夺她身体的主导权,“够了”她别过脸想躲开男人的深吻,又被男人追上,再度纠缠不休,两人不断推拉中她的睡裙被蹭到肚子上,男人穿着的裤子也被蹭到大腿上,微生承阳紧紧抱着她,用肉棒在她股缝摩擦。 屁股被一根火热滚烫的肉棒蹭着,身体很快发软,渐渐不敌男人的攻势,揉捏着一侧乳肉的手转而攻向她的小穴,意料之内的摸到一手的温热的体液,在她口中扫荡的粗舌更加深入,沾着她的体液熟练的摸到她的阴蒂,两指并着扣弄,被找到的兴奋瞬间湮灭了她的理智,徐碎光猛地一颤,身体彻底软了下来,接纳了他的侵略。 “快点,好痒,快点”她脸红着呢喃,呼吸越来越重,这里不比小穴能够让她瞬间达到高潮,阴蒂的快感是一点点的迭加,身体的空虚不断消耗她的耐心和羞耻心,半睁着眼,眼眸里盛满了情欲,小穴也忍不住收缩开合着,期待填满着渴求的空虚,男人却故意维持着一个频率,将身下的龟头沿着股缝送进张合的小穴。 “唔嗯...好大,撑开了...”硕大的龟头限制着小穴的收缩,徐碎光死死扣着还在一侧揉捏乳肉的手,咬唇仰头,“要进去了...进去了...”头皮好像一阵电流经过炸开的发麻,张口喘息着,男人看她有些痛苦,扣弄的速度加快,龟头碾平穴里的每一处褶皱,直达一处可容纳的流连忘返的温暖的领地,但是看她还是“痛苦”哭哼着,干脆撤离了手指,扶着她的腿根缓缓的抽出整根后又深深的插进去。 只差一点,她竟不知道这男人的心眼如此坏,蚀骨的痒意和另一处的被填满简直要把她逼疯,忍不住自己伸手探下去扣弄,微生承阳料到她要自己动手,在她碰到阴蒂时截住她的手指,低头叼着她的耳垂。 徐碎光带着哭腔娇哼着,“现在你学坏了,我不想要你...啊呃...”被狠狠的顶撞了下,微末的痛感缓解了她的痒意,但又恢复厮磨缓慢的频率,微生承阳握着她的手,触上动作缓慢布满青筋的阴茎,触到一瞬似是碰到火苗的弹开手,“感受到了吗,他喜欢你。”嘶哑低沉的嗓音和他平日不同,敲打着她的听觉,心脏猛地一颤,她羞红着脸,自己再次触上她体内出来进去的巨龙,上面是她粘腻的爱液,指尖能够感受到柔软无比的青筋,心脏跳的飞快,“以后我陪你,只有我陪着你...”这句话在她脑子里转了一圈,腰间的酥麻迅速裹挟着全身感知达到高潮。 “唔呃呜呜呜呜....”粗喘咬着被子边,翻滚喷薄的高潮蔓延到四肢各处,不同之前激烈的性爱,快感被一点点累积,高潮被拉的无限长,眼角噙着泪,已然不知自己任由男人搓扁揉圆,发软的腿被男人架在肩上,屁股被抬得和他的精囊袋一样高,手指在里面探索了一圈,再次将沾染着透明拉丝的粘液,高高昂起的阴茎插了进去,重重操弄着,无人怜爱的双乳一晃一晃的,无比诱人。 “嗯...嗯...嗯...好深...好深啊...承阳...”忍不住亲昵的叫着他的名字,浑身被浸泡在欲海里,随波逐流,她不可抑制的沉溺,享受。 男人的持久力久到让她怀疑他不是人,而是一个有着体温的打桩机,丝毫没有射的迹象,夜晚的时间像是进入了莫比乌斯环,她偶尔的侧目,窗外还是泛红的黑夜,而她已经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小穴被磨得发痒又疼,男人抽出来又很快觉得空虚无比,想要被再次填满,以此往复。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闹铃响的头疼,伸手就要关,男人抓住她要关手机闹铃的手指,晃晃她,“碎光,碎光,你不能迟到,不可以迟到。” 男人清醒的声音让她嫉妒,怎么这么好的精神不去上班,她累的想死,上不了一点班。 第十二晚遗忘 带着满肚子的怨气艰难起床去上班,“你在家也不许闲着,家里一定要打扫干净。”她凶巴巴的跟他交代。 微生承阳乖巧的点头,不含杂质清澈的眼眸还带着不舍,徐碎光收敛了自己夸张的表情带着心酸出门上班了。 “砰——”门关上,他打开昨晚暂停播放的家政教程,脸上的表情消失的一干二净。毫无波澜的开口,“为什么要顶替我,你是谁?” 脑海里一个略沧桑的声音回应他,“我是你,你是我,我们是同一个人。” “不,不是,你不是我,你在欺负碎光。”昨晚他是想答应徐碎光安安分分的睡觉,他的四肢,所说出的话都不是他要表达的。 “难道你不想和辰星做吗,你一定要知道我是谁的话,那我可以准确的告诉你,我是你的潜意识。” 微生承阳无法反驳他的话,他是很想和碎光做那样的事,但是他更想让碎光不生他的气,“那我希望你不要出来,碎光会不高兴的。” 脑海里那个声音循循善诱道,“她只有在那个男人出现的时候会开心,你真的愿意前功尽弃,要把好不容易找到的她拱手让人?” 微生承阳挣扎纠结,他不想让身体里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出来,但更不想放手。 “我不要,但是你不要出来欺负碎光。” “好,只要你能真正的带走她,我就尽量。”脑海里那个声音也没有争抢生气,答应的很快。 下午他在家跟着视频里打扫卫生的时候,门被敲响,他停下手里的动作,静静的看着大门,但很快,门外的声音很快离去,他看到没有人进来,又继续拿起手套和毛巾继续擦拭桌子。 晚上在家转了一圈看到没有可以打扫的地方了,端端正正的坐在餐桌前看望不到头的烹饪教程。 徐碎光看到家门口堆放的外卖,是她用中午和同事吃完饭照例刮刮乐小赚一笔的钱买的蔬菜水果和一些工具,心情还算不错,从来没有刮到过超过二十元,这次竟然刮出五百,在办公室炫耀了一下午,回来还是忍不住想要分享炫耀。 打开门,家里和新的一样,地板玻璃沙发桌子都是无比干净,心情更好了,突然觉得女主外男主内也不错,打扫的要比她还干净,而且这个男人也不怎么费钱,甚至都不需要吃喝,她很满意。 “碎光。”伴随着声音,一个炽热带着淡淡洗涤剂清香的身躯紧紧抱着她。 “出去拿菜,太多了。”她没有抗拒,拍拍他的手臂指使他去拿门口剩余没拿完的东西。 “好,”微生承阳乖巧的去门口拿剩余的物品,她脱下鞋转了一圈,很满意,家里的角角落落打扫的很干净,一天的工作一扫而空。 “这些菜你都可以用来尝试,做坏了就丢掉,你学会后,我每天中午都要带饭,也就是你还要在做一份次日中午的便当放冰箱里。”拿出一堆绿油油的蔬菜放在一边,又分拣出一些,“这些我等下自己做饭,你去洗好。” 微生承阳点点头,两人各自分工忙碌,抬头看到花瓶里插的略有些枯萎的玫瑰花,她感觉自己忘记了什么,一时半会想不起来,索性放弃了。 “你真的很粘人。”她在切菜,但身后的男人贴的她紧紧的,她怕菜刀会伤到他,动作也不敢太大,无奈放下刀转身跟他讲。 微生承阳低头亲在她脸蛋上,开朗阳光的笑让她也无法开口,美色总是会让人没办法生出负面情绪。 算了,自己小心点就好。 “你有没有再想起点什么。” 微生承阳摇头,“我不要,也不想,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徐碎光脑补出看过类似情节的小说,一般到这时候男主就会因为意外恢复记忆,然后抛弃女主追寻失忆前的真爱,“好狗血。”被自己的脑补无语到,忍不住吐槽。 “什么狗血?要狗的血吗?” “没事,你玩去吧。”她冲他眯眼微笑.。 男人不解,随即顿悟,最后抱住她的腰,在她“哎哎哎”的惊呼下把她放在沙发上。 “你干嘛。” “你说和我玩的。”微生承阳按照他理解的意思说道。 因刚刚害怕,切过菜的手紧揪着微生承阳的衣服,残留的绿色菜汁洇了上去。你瞎说,我没说和你玩,我还要做饭呢。我饿了。 “那你给我揉揉,揉揉好吗。这里涨的不舒服。”她的手又被拉到鼓囊囊的裤裆上了,好流氓。 原本是隔着裤子,揉着揉着,上半身的衣服还都好好的穿在各自身上,下身的裤子已经剥落到膝盖上,粗大的肉棒出现在她的穴里,徐碎光红着脸趴在他肩上,两腿跪坐在他的身体两侧,微生承阳双手抱着她的臀部抬上放下。 “嗯...嗯...嗯...好舒服”娇吟从嗓子发出,搂着微生承阳的脖子,忍不住乱亲,肉棒被穴肉上下套弄越发硬,龟头在穴里无措的乱撞,迫切需要一块能够发泄的地方,抱着她上下抬动的动作逐渐变为用力的顶胯,次次捅到宫口,小子宫被挤压的闷闷痛感令女人蹙着眉,“轻点...”微生承阳听不见一样,在她的身体里乱闯,直到顶到凸起的媚肉,女人被顶的身体一弹,他自觉找到地方了,朝着一个地方发力操弄,“啊啊...啊啊...”女人的淫叫不断给他蓄力,他只觉得悦耳,女人闭眼蹙眉摇着头,脸上布满情欲,双手扣着沙发背,他只想将这个女人融入她的身体里。 两人交合的位置不断被浆打出白沫,但这还不够,他想要更多,肉棒抽出都浮着一层细细的白沫,“好了没啊啊...要来了要到了啊啊啊...”男人丝毫没有射精的表现,她又一次有些绝望的抽搐先高潮了,欲哭无泪,“可以了吗,我真的不能再做了。”在做下去,明天真的得迟到。 第十三晚幸运 男人的略带青涩莽撞的动作将她的体力榨的一干二净,她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累的眼睛一闭,管他呢,他不需要吃饭本身就很不对劲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不对劲的。 肉棒磨得穴口又热又疼的,男人还是不知疲倦的掐着她的腰钻研活动,“没完了...”她嘟囔着,感觉身体里那根肉棒就没软过,努力睁开困顿的眼睛,视线里客厅的顶光模糊又很快聚在一起,推搡着要离开,微生承阳那肯放过她,眼角蔓延着血丝,他只一顾的纾解胯中间这跟肉根的涨硬感,拉扯着她的腰,退到穴口的龟头又狠狠的撞进湿滑紧仄的温软乡里。 几度欲要哭出来,又怕男人听到看到会更加用力操弄,咬着唇伸手探到两人交合处,随着他抽插的规律,在他抽出露出一部分巨根轻柔的握住,微生承阳已经赤红着眼,他的手覆盖住她的手指,就要拨开,微垂着头的徐碎光声音微哑,语气算不上生气,总归是冷淡了些,“我生气了,不想和你做了。” 这句话如解咒般,微生承阳立马收了手上的力气,掐着她的腰的手也卸了力,酸痛的腰终于落到了柔软的沙发上,徐碎光低头不语,将自己的腿收回,扯过搭在沙发背上的罩单盖在腿上,微生承阳看她如初见时疏离,扑在她身上,脑袋在她肩上蹭,行为和一只犯了错的萨摩耶想缩在她怀里撒娇,哼哼唧唧的。有想原谅他的心思一看到他身下依旧高昂着龟头的巨物,无语的扭过头不搭理。 “碎光,碎光,别生气了,不能不要我,碎光,”试图唤醒徐碎光对他的心软和垂怜,却不自知身下耀武扬威的巨物也在威胁着徐碎光。 “我要去做饭,我饿了。”下身裹着罩单,推开趴在身上的男人,奈何男人粘人的紧,打横抱起她,瞬间的天旋地转,吓得徐碎光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把我放下来!” 女人在他怀里怒目圆睁,他三两步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把睡衣拿给她,知道她爱干净,没有穿回自己的短裤就是要洗澡,他只是想讨好她,帮她少走点路。 “碎光,你还在生气吗。” 徐碎光没好气的扯过睡衣,“今晚别碰我,不然我继续生气”。 微生承阳也没有委屈,听完眼睛一亮,“真的吗,不碰你的话,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嗯。”答应的太快,又隐约觉得这样太轻松是不是不太好,万一他不长记性呢。 拖着饥肠辘辘又疲倦无比的身体去洗澡,出来意外的发现客厅整洁无比,手机都放好在床头充电,餐厅传来一股微糊味,加快步伐过去,他手脚笨拙的摆弄那些厨具,往锅里看了眼,已经分不清什么菜是什么种类了,抬眼,微生承阳对每一步都充满疑惑,无奈叹气,好歹没有把厨房炸了,接过他手里的锅铲,把一团焦糊状物铲进垃圾桶。 最后她的晚饭是速食解决的,晚上也如愿以偿的睡了个好觉。 闹钟响起,伸出手没有碰到手机,是一只温热的手拉住了她 ,“碎光,你今天不生气,对吗。” 困顿无比的只想在睡几分钟,偏偏他又追问个不停,势必要她回答个是或否,胡乱的点头,眼睛都睁不开,他得到肯定的回应,更是兴奋,把欲要躺下的她拽起,“碎光,碎光,你不能迟到,快起来了。” 她欲哭无泪,男人真的太有活力了,强睁开眼下床洗漱,暗自决定,关掉一个提早半小时的闹钟,少睡半小时,简直要了她的命。 多日相处,两人逐渐达成了某种默契,在她的工作日晚上,她能够安安心心睡个好觉,一到休息的双休,他粘人的要命,在床上的时间几乎占光了二十四小时。 “不行....不要了....承阳...承阳...” 浑身遍布吻痕,她情难自禁的一遍遍叫他的名字,微生承阳在她胯下,看似是徐碎光把握这主动权,实则是男人曲起腿供她靠着,控制着她的腰上上下下。 “又...又到了...呜呜呜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呜呜呜....”声调被情潮冲散了底气,变得娇软,腿根和小腹酸胀的颤栗发抖,又是一波淫液被抽出来,将男人的阴茎又灌溉了一次,女人大口大口的呼吸,体力不支的软了腿,但也将肉棒坐到更深处。 “碎光这里我还没探索过,”男人感受到一个富有弹性的圆圆的口,好奇的往里面顶弄,“不...不行,那里不能进去,会坏掉的,不要...”徐碎光极其抗拒,强撑的抬起屁股,往旁边空着的床爬,小小子宫被顶弄的感觉太奇怪了,被侵犯的感觉 一阵阵的翻涌。 微生承阳更加起了好奇心,握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回来,徐碎光本就没多少力气,挣不开他的手,另一只手只好扶着他的肩,半撒娇半哄骗,“我们总不能一直做,我想去逛超市,我都很久没有去过超市了。” 微生承阳不语,只一味的用手指在还未完全闭合的穴里又挖又扣,一丝一缕的空虚无端生出,她怕自己再次又被情欲牵着走,佯装生气,“你不出门不代表我不想出门,我要出去走走。不然我就生气了。” 如她所料,微生承阳放开了她,然后又是一副被抛弃的委屈脸,“天都快黑了,我们不要出门了好吗。”她才不上当,立马下床去浴室。 天刚擦黑,微生承阳还是不情不愿的跟着徐碎光出了门,“你松松手,抓太紧了。”徐碎光晃了晃两人紧牵的手。 “不要,松开你你就要抛弃我了。”男人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没有的事,你抓的太紧了,我手指疼。”她眼看自己手指被握的泛白,声音拔高了些,“啊啊啊疼疼疼,你放开!” 两人就这样,互相拉扯着,散步到了最近的广场。 “这次刮三张,好久没刮了嘿嘿。”两人转到了彩票店,她手痒痒的先买了三张。 “你想要刮出多少。”微生承阳突然问她。 “当然是这个,最终两万大奖啦。”她搓搓手就要开刮。 “换一张。”微生承阳指着其中一张道。 徐碎光已经完全相信他的超准语言能力,丝毫不怀疑的抽出他指的一张,跟老板交换了新的一张。 “那我刮了?”得到微生承阳的点头,她兴冲冲的开始刮下涂层。 三张分别是五百,两万,和三百,她不可置信的数了数自己刮出来的图案,捂着嘴,眼睛亮亮的,兴奋的原地跺脚,努力压着自己的尖叫,“真的耶!” 微生承阳顺势与她五指相扣,微勾着嘴角,“你跟着我快乐就好。” “快乐,超快乐,爱你承阳!”忍不住踮起脚亲了他的唇。 第十四晚遗忘 雀跃的拉着微生承阳的手,跑去兑奖,在老板核实时,明显的感受到有人在注视自己,转身,目光所及只有来往的行人,搜寻一圈,没有看到可疑的人,心下想应该是自己多想了。 “剩下的奖你要去福利中心去交税,这里兑换不了。”老板把她中的钱给了她,顺便给她交代。 徐碎光回过头,应下。“走吧,我们去逛超市。” “好。”微生承阳再次扣紧手指,微微下垂的视线停留在她开心的侧脸上。 买了很多生活必需品,购物车里已经堆得老高,徐碎光还想再添一些,微生承阳拦住了她,对上他澄明的眼眸,“我们等下带不回去了。” “我们不是有车吗。”她很自然的说出这句话,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你是说我们打车吗。打车的话,可以再买点。”他接上她的话。 车?她没有买车,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手背被干燥温暖的大手覆盖住,她回过神,“走吧,我想回家了。”微生承阳拉长着语调,像是在撒娇。 “好,走吧,我们打车。”她仰头扬起笑,没有在意刚刚的潜意识的话。 “家里的花都干枯了好久,我们买点新鲜的回家插在花瓶里。”刚付完钱,在安检口有很多对外的商铺,微生承阳指着一个卖花的商铺说道。 “好啊。”她应下,推着购物车往花店方向去。 店门立着荧光屏立牌,写着晚上八点八折,“巧了,现在刚好八点。”徐碎光看了眼手机时间,刚好跳到二十点整。 在太阳灯的照耀下,每一朵花依然盛放着,“这个吧,买这个,这个好看。”微生承阳指着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瓣引人注目,她摸了摸花瓣,手感丝滑又不失柔韧,穿着防水围裙的老板也走了过来,手里还端着花泥,“二位喜欢哪个品种呢。” “这个吧,适合插在花瓶里的。”她指了一株花心暗黄色的向日葵。 “要不再配点满天星,这个花枝单调,配上满天星,又有层次不单调,颜色还多样。”老板推荐着。 “可以。”她点点头,老板转身去包花,微生承阳低头偷亲了她一口,在付钱的徐碎光嗔了他一眼,低声警告他,“在外面别发情。” 他想要腻歪,老板把花抱过来了,到嘴边的话被硬生生憋回去,一脸不甘,徐碎光看到忍不住抿唇忍笑。 夜风徐徐,带走白日的燥热,从出租车上出来也不再感到蒸腾逼仄的热。 两人带着四大袋战利品回到家,徐碎光把东西放好,督促男人去整理。 她抱着花站在花瓶前拆开,拿出枯萎的玫瑰花,全然不见盛放时的艳丽,一把拿出时脆的不敢用力捏,生怕会碎屑掉的到处都是。 或许是太干了,当初细微柔软的小刺此时已经坚硬锐利,划破了她的手指,刺痛瞬间松了手,细嫩的手指瞬间沁出了鲜红的血珠。 目光落在桌上散开的干枯的玫瑰上,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买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也想不到是谁送给她的,仿佛凭空就出现在这里,站在餐桌前久久发着呆。 “碎光。”微生承阳已经把物品都分类整理好了,带着需要放在冰箱里的食物过来了,看到她在餐桌前站着没有任何动作,带回来的向日葵还在旁边放着,看起来只拆了一半。 “怎么了碎光。”微生承阳抱着物品走近她,把东西放在餐桌上,看她盯着那束已经干枯的玫瑰,举着的手指上是刺眼的血迹,他急急拉着她的手到了客厅。 “碎光,怎么办,怎么办,你这里有血。”捧着她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伤口。 “那个小小的白色药品箱……嘶”徐碎光还没说完,眼前晃过黑色头发,手指破开的伤口被柔软湿润的舌舔了舔,有些刺痛, 条件反射的瑟缩的要抽回自己的手指,“我话还没说完呢。” “这样不干净,我的手都没洗,你就这样舔,万一感染,咱俩都得进医院。” 他嘴角往下一撇,想要辩解。 “那个白色的小箱子看到了吗。”她在电视柜下面翻找着。 微生承阳也蹲下,拉开自己腿前的抽屉,“找到了,”十个白色的小医疗箱,打开又给他普及,“这个是创口贴,皮肤有小伤口可以贴这个,这个是碘伏,贴创口贴前需要涂的,这些小瓶子里面装的是药片,每种药品对应不同的病症....”她指着每一样物品耐心讲解。 丝毫没有注意到手指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完好如初。 耐心讲完,才注意到微生承阳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看我做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她别过眼,摸上自己的脸颊,耳尖悄悄染上薄红。 微生承阳环抱住她,“碎光,我好喜欢你。”眼里是毫不遮掩的爱慕。 蹲着本就重心不稳,被他抱住没能支撑住脚下一滑,直接躺倒在他的怀里。 “你不要乱来。”看到熟悉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眼神,她下意识的有些腿软,任谁也受不了一到休息日就高强度的做爱。 微生承阳察觉到女人想偷偷溜走的动作,按住她用力的手臂,“碎光,你不能总是逃避,你这样我很伤心,留在我身边好吗。” “好好好,我不离开你,但是今天就不要做了好吗。”她试图浑水摸鱼。 “真的不会再逃开了吗。”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最后对上她的眼睛。 “真的,我怎么会离开你。”她应付着他,一边悄悄的打算起身。 微生承阳早就看穿她的动作,揽住她的腰,将她放平在地上。 视线被男人遮盖放大的阴影逐渐遮盖,“说你也爱我。” 最柔软的部位被完全暴露出来,她感到不安,想挣脱,本应该顺着他说安抚他,几次张嘴,她都没有办法说出口,好像有什么在阻止着她开口。 “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承阳,地上有些冷。”她强勾着嘴角,暧昧的气氛中混杂着未知的暗涌。 身体里那股拥有着吞噬的力量在翻滚,试图替代自己,微生承阳微喘着气压制着,恶狠的告诫体内那股力量。“休想替代我,不要再逼碎光,她很害怕。” “无能,这么久都没带她离开。浪费我的灵力。” 没有注意到抓着徐碎光的力气骤然加重,徐碎光痛呼。 “疼,手疼。放开我。” 晃了神,微生承阳再次睁眼,强烈的占有的眼神带着得胜者的傲慢。 “我爱你。”低头亲吻上徐碎光。 第十五晚推进 徐碎光整个背部紧贴着微凉的木地板,身前却燥热无比,男人熟练的亲吻她的嘴角,勾着她的舌尖交缠,手沿着后背的脊沟,抬起她的臀,勾下她的短裤。 “不行...,地上冷...”她想阻止,男人加深了吻,逼迫她仰着头承受自己的深吻。 短裤被扒到腿弯处,男人干燥的手指在穴口来回打转,作势要将手指深入穴里,又转势而上,揉按着即将苏醒的阴豆。 乳罩被推上去,两团绵软嫩白的乳肉上点缀的樱红的乳头还微微颤抖着,徐碎光意识空白了一瞬,乳头被舌头摩擦,身体被抽空了能量,无比渴求着被填满,她被自己这个念头操控着,嘤咛着扭动身躯。 腰肢带动着屁股,模拟着媾和的动作前后摇动。 微生承阳掐着她的腰,不让她乱动。 “少折磨我了,给我,我想要...” 徐碎光咬着唇,手胡乱的在他腰上摸,摸到裤子前扣,男人的手都在她身上,无暇顾及他的动作,迫不及待的扒下他的底裤。 发硬的肉棒弹在她的手背上,她只感觉小腹里面更加饥渴。 “这么迫不及待,不过也只有我能够给你欢愉,对不对?” 微生承阳满意的捉住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向下摸到湿滑的穴口,软的不像话, 手指很快深陷,里面疯狂绞缩,紧紧吸着手指,他耐不住,肉棒从她手里抽出,一举狠狠冲进穴里。 后背在冰凉的地板上重重往后蹭出一点距离,男人又把她拽回来,拉下她的双手,控制着她无法乱动,身下控制着频率,居高临下的垂着眸,徐碎光深陷情欲中,神智回到了原始的懵懂,只一味的渴求着更激烈的,更深的融合。 “热...穴里好热...又痒又热的...重一点...呃嗯嗯嗯再重一点....” “好...”冲锋的肉棒加大火力,又重又快的刺入又抽出,女人的眉心紧紧蹙着,表情又是无比享受。 男人总是会突然的开窍,会重重的精准撞到那块异常敏感的媚肉上,咬着唇控制着腰腿的剧烈颤抖。 实在是有些撑不住,后背已然黏湿,暧昧的空间一重一轻的喘息交缠, 最后是重重喘息的女声不堪喷薄的高潮冲击, 从嗓子里冒出呜呜的淫靡的哼声,被拉住的手臂绷得直直的,男人缓缓暂停下来,滚烫高挺的阴茎缓缓抽出,浊白的淫液裹着阴茎被带了出来,很快又滴滴答答的滴在光洁的地板上。 硕大的龟头最后从穴里抽出,发出轻微的“啵”的声音,还带出一小滩的粘液,被牵制太久的双臂终于被放开,软软的搭在肚子上,徐碎光喘着粗气,眼神放空盯着天花板,微生承阳却把她翻了个面。 “凉凉凉...” 微生承阳不顾她的微弱的抗议,抬起她的臀。 手臂还没恢复力气,裸着的一对嫩乳就这样紧贴地板,屁股高翘着,羞耻感给了她迅速增长了力气,手还没从身子下抽出来。 “呃....嗯啊嗯...啊呃呃呃呃呃.....”微生承阳从后插穴,头皮炸开,穴里的每一寸都被碾平,清晰的感觉到甬道被拉长,挤压着滚烫的阴茎。 微生承阳慢慢进入,又缓缓抽出,每一处都细细刮蹭,刻意的又顶住那块媚肉后,又退出,几个来回,淫液又很快厚厚附在胀粗的肉柱上。 徐碎光颤颤巍巍的用手肘撑着上半身,总算让双乳离开地板。 混沌的理智还没回笼,又很快被卷入滔天的海浪中。 微生承阳看她恢复了些力气,速度加快了些,客厅回荡着“啪啪”的肉体拍打撞击,但她还没撑住几下,就哭喊着受不了。 “不行不行,我不要了,要来了要来了....”尖叫着剧烈抽搐着身躯,泄了出来。 微生承阳嗤笑,她妄想蒙混过关。 不管她在高潮中,压着她的腰又狠又快的抽插,挤压出来的淫液随着狠厉的动作四处飞溅。 “可以了...可以了...快停下....承阳你呃呃啊啊啊..我不要了...”徐碎光从一开始的尖叫胁迫,到后面哭唧唧的求饶,想用力绞缩的穴让他赶紧结束,才迟迟察觉,穴里酸胀,又被扩张到一定程度,根本没有一点收缩的力气。 意识彻底昏迷前,她哑着嗓子,坚持着自己最后的倔强,“不要内射,不要射在里面...承阳...” 微生承阳沉沉的目光落在昏睡的她身上,五指死死的箍着她的腰,龟头顶着小小的子宫口,射出一股股的浓精。 “对不起,辰星,就差最后一步,我就可以带走你,就差最后一步,神交完成我们就一起离开。” 微生承阳低喃,眼角忽然滑出一滴液体,他皱眉,在神识海中低斥,“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拖这么久。” 确保不会漏出一点精液,把她从地上抱起,轻柔的放在床上。 闭上眼睛,手掌盖在她的额头上,感知到两人的神识海已经互通,满意的勾起嘴角,给她盖好被子,轻轻的关上门,继续收拾着从超市带回来的物品和食物。 徐碎光被微生承阳一声声唤醒。 “碎光,你该上班了,快起来。你不可以迟到的。碎光。” 看她还是不醒,又掀开她的被子,钻进去,整个人匍匐在她身上,鼻子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一番折腾下,徐碎光终于被闹醒了。 “干嘛....”慵懒的模糊开口。 “你说的 ,今天要上班。快起来。” 上班这个词汇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她才猛地睁开眼,推开身上的人,弹射坐起。 “几点了。” “快八点半了。” 她在卫生间里发出哀嚎。 “完了完了,又要快迟到了。” 一出来微生承阳坐在床上看她,更是恼火,上去揪着他的耳朵。 “你!!以后周日不要上我床!!” 微生承阳睁着委屈清澈的双眸,捂着耳朵,看她在屋子拿完自己的东西后,“砰”的关上了门。